作者:小舍
小时候,最期盼的日子便是过年,最是小儿无忧,在意的不过是逛集市、穿新衣、耍炮仗、吃糖果。
而今,不知是因为早已长大成人,还是缺少了烟花爆竹带来的热闹,年味也似乎渐渐淡去,徒留心底浓浓的遗憾与怀念。
不如来云南吧,在这里, 不仅有来自苍洱的风,还有记忆中的烟火年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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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在云南
过年,最离不开的是吃。从集市上日益嘈杂的喧闹和熙熙攘攘的人群开始,一年的尾声便拉开了序幕。背着竹筐的白族阿嬢,开始沿着经年累月流传下来的传统,置办今年的年货。即使是在冬季,云南菜摊上也摆满了五颜六色的蔬果,云南的冬天,从来不会缺少色彩。
在云南怎么能不吃菌子,各式各样的野生菌,挤满云南的菜场。最亲民的是青头菌,常见且便宜,清炒或做汤的家常做法都行,味道清甜;姿色最高的是竹荪,头戴绿色小帽,身披白纱长裙,就像是一枚“雪裙仙子”缓缓降落人间;最偏爱的是鸡枞菌,鲜香甘甜、柔嫩爽滑,本身就带着一股子鸡肉香味;最出名的是松茸,因为《舌尖上的中国》大火,颇受追捧,本地人却喊它“臭鸡枞”;最热议的是见手青,凭着自身微毒,掌握了一手“见小人”的独家技能,屡次出圈。
饵块和乳扇也不能缺少。“米饭饼子烧饵块”,每年春节前,舂饵块可是云南一景。泡好的大米被送上热气腾腾的木甑里蒸到六七成熟,再放进碓窝里舂打成面状后,经过反复搓揉后做成砖状,或者用模具压成饼状,印上喜字、鱼、喜鹊等吉祥图样。至于怎么吃,或炒或煮或烧,做成薄饼、切成饵丝,各凭喜好,然而最显饵块风采的做法,当属炒饵块,香甜浓厚,咸辣醇正,色彩丰富,浓烈如油画,集中体现了滇味的情致。
“云南十八怪,牛奶做成片片卖。”如果说有一种味道代表了大理,那一定是乳扇的甜酸味!一勺木瓜酸水,一勺牛奶,三两下的揉捏拉扯,牛奶团子被缠绕在竹架上晾晒风干,院子里像是悬挂起了巨大的风铃,成为年节的一道特色风景。对于远行的游子来说,这一口酸甜,便是乡愁。最简单的吃法,莫过于撒一撮白糖,直接生吃,比原味的更加香甜。
杀年猪是云南人过年必不可少的活动,在年初就要选定今年的杀年猪,还要择吉日与其它的猪分开圈养,称之为“关年猪”,临近过年才宰杀。猪肉也可以做“八大碗”,也可以做薰肉、灌香肠,然而最古老和最漫长的吃法当属火腿。诺邓火腿便是其中的佼佼者,有着千年历史的诺邓天然盐井,造就了诺邓火腿独特的美味。火腿也被制作成各种各样的美食,其中就包含云南的美食代名词——邓诺火腿酥。
年味便在这唇齿间,随着食物的温暖与芳香默默流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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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在云南
云南人过年从农历腊月二十三就开始了,从这天到除夕就是他们的“迎春日”,也叫“扫尘日”。有两件大事要做:一是祭灶,二是扫尘。据明天启《滇志》所记,每逢腊月二十四日,昆明人要“祀灶,送五祀之神”,除夕夜则要“四更迎灶”。“扫尘”则是古代“元旦”驱疫鬼、祈安康的遗风,家家户户都要打扫卫生,扫尘垢、拂蛛网、掏阴沟、洗被褥,除旧迎新,以期来年。忙得不亦乐乎。
云南过年时也像汉族一样贴对联,但云南的对联除了传统的文字对联之外,还有拿红纸剪成的各种图案,可以贴在门框,也可以贴在灶台、房门、院子、牲畜棚等地。贴的方式也别具一格。全家老小要在除夕,手拿自制的对联,唱着《祝年歌》,按照歌中的次序,在灶台、房门、院子、牲畜棚等地为万物张贴。因为边贴边唱,融剪纸、歌唱于一体,这样春联也被称为“歌联”。而丽江古城的纳西人家却还要采撷开得正好的山茶花,插在自家花瓶。春节在家中插一束山茶花是丽江百年的年俗,寓意着美好、吉祥。
铺松毛也是云南除夕的传统,象征着清洁平安。清新蓬松的青松毛被铺满地面,待年夜饭上桌,放在松毛上,一家老小就席地而坐,享受年夜饭。云南年夜饭习俗要用九杯米,以示“长久”,还要有一道“长菜”,以肉汤煮白菜、青菜、芹菜、青蒜,且菜叶不能用刀切,只能用手竖着撕开,有的还加入长条粉丝,象征着“长吃长有”“长长久久”,所以又称“长命菜”。
除夕夜晚向来热闹。吃过年饭,大理白族就要为一年一度的“抢头水”盛装除夕。身着艳丽民族服装的白族姑娘小伙,手拎一串鞭炮,肩挑一担水桶,守在水井旁,只待零时,鞭炮声响,争先恐后,争抢“头水”。抢到“头水”的人家,也被认为是勤劳的代表,新的一年一定顺利红火。布依族也有“挑聪明水”的习俗,和“抢头水”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或许最浓的年味,就藏在云南这古老流传的仪式与传统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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玩在云南
正月十五元宵节,丽江纳西族会举行“棒棒会”,曾经的棒棒会主要是交易农具,而今更是内容丰富,是丽江每年最大的花市。在这里不仅有各种花卉,如茶花、兰花、菊花,也少不了各种果苗,如樱桃、苹果、梨子、桃子、香橼等,人群往来络绎不绝,热闹非凡。而在大理,则有“葛根会”,每年农历正月初五,都会在大理古城北门外的三文笔村举行,除了有葛根和各种小吃美食外,还可以欣赏三塔寺的绝美风光。
春节时,云南群众组织“洞经会”“莲池会”引领舞龙队伍和财神走街串巷,各家各户争着把龙和财神请进家中歌舞一番,长龙在舞龙人的手中翻转奔腾,以期来年风调雨顺、五谷丰登。每当财神唱出吉利的祝词,人群中就爆发出阵阵“谢金口”的欢呼,鼓乐齐鸣中,质朴的村民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期盼。
而每年农历正月初一至十五日是白族的朝山会。鸡足山是历代朝佛的胜地,初春时节,鸡足山上一片山花烂漫,灿灿春光,朝山者们在此敬香供果,捐献功德。也有春节前成婚的白族新人,成双成对,朝山还愿,祈求婚姻美满,恩爱甜蜜。袅袅香火缓缓升起,承载着的是人们对来年最虔诚的祈愿和向往。
云南除夕之夜,村民和归家的游子,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围坐篝火前,分享着一年的喜悦,跳着锅庄舞,鞭炮齐鸣,热闹非凡。欢乐的白族唢呐声,伴着铿锵有力的八角鼓,和着白族姑娘宛转悠扬的白族调,随着飞扬的霸王鞭,且歌且舞,庆祝今年的丰收圆满。男子一边祝词,一边喝酒,喝完酒就把酒碗抛入悬挂在火塘上空的竹架以卜祸福,碗口朝上为吉兆。
一年的酸甜苦辣,便在这热情洋溢的歌声与舞蹈中,伴着笑意与火光,随着汗水肆意挥散,酣畅淋漓。而新的一年,也在这热闹的欢送与迎接中,承载着沉甸甸的期盼,盛大开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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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在云南
【大理泊心云舍·MCA】
位于大理古城繁华腹地——文献路中段,毗邻古城南门。结庐在人境,而无车马喧,只需步行数十米便能触摸千年的城墙。
在白族民居中,仰苍山之巍峨雄壮,俯洱海之水天一色,苍山雪洱海月尽收眼底。
【丽江泊心云舍·文苑】
位于丽江古城腹地,左邻四方街,右依木府,背靠狮子山,环抱古城,位置极佳,占据风水宝地。
在充满纳西风情庭院,可探索古老的东巴文化,在尽拥民族特色的主卧,可饱览丽江别致之美。
【香格里拉泊心云舍·稿公府】
坐落在独克宗古城中心,出门右拐100米就是热闹的古城主街,距离月光广场和四方街都只有百米之遥,古城的人文风情尽收眼底。
在充满高原藏式风情的庭院,探索古老的藏族文化;在尽拥民族特色的主卧,领略古老月光城之美。
泊心云舍,心灵的故里;幽居于此,静候故人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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