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小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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宾川,地处云贵高原,是云南大理的一座县城,也是大理有名的水果之乡,大理宾川三转湾这个村落,很多人都不熟悉,更没有来过。而就是这一处云贵高原深山里的秘境,孕育出了香甜脆爽的蜂糖梨。
上山
每年九月中旬左右,都是大理宾川蜂糖梨成熟的时节。每年我们都会进山去看看这些果子成熟的状态,今年也不例外。
从大理泊心云舍出发,驱车直达宾川三转湾,经过高速公路、泥巴路、石头路、曲曲折折的山路,几经周折,两个半小时的行程,终于抵达了目的地。
陈哥家的果园在山顶的高处,抵达山顶果园的路依旧和前几年一样,仍旧是石子路。我们这次抵达果园,正好遇见陈哥和他的母亲在劳作,媳妇在山脚下的住处陪同孩子上学,周末则会带孩子上山来帮忙。
再次见到陈哥和陈妈,两人依旧清瘦,脸庞晒得黝黑,这是岁月的见证,400多棵古树梨,陈家世代耕耘守护了300多年,实属不易。
摘梨
我们带上装备,便和陈哥上山采梨了。
徒步在这么大片区的梨园,总让人好奇,陈哥怎么没请上村民来帮忙采摘呢?边走边和陈哥聊天,才得知实际情况。
请一个人一天要百来块工钱,陈哥没有请人帮忙,而是和母亲、媳妇三人共同采摘,再由陈哥开着小面包车下山去附近的集市售卖,偶尔会批发给商户,一天能卖出几筐算是很不错了。
这样卖梨子的速度快要赶不上梨子凋谢的速度了,我们走在果园里,总能看见每一株梨树下都有不少掉落下来的梨子,有些已腐烂不堪,有些还完好无损,看着这地上的梨子,免不了让人觉得可惜。
而陈哥却打趣地说:“掉下来的梨子就当做化肥吧。”这些长势喜人的梨子就如陈哥的孩子一般,掉落怎不会心疼,只是陈哥不愿表达而已。
放眼向四周望去,满园皆是硕大青黄的梨子,有些甚至比成年人的拳头还大,看了让人垂涎欲滴,忍不住摘下几个尝尝鲜。
陈哥边摘边教我们怎么辨别梨子最好吃,他说:“并不是越大个越好吃,有些大个的梨子还未成熟,要吃就吃表皮带点黄色的,这样的梨子脆甜爽口,汁多渣少,如果是青色的,尽量别摘,吃起来可能还会有点酸。”
陈哥探视着哪些梨子已成熟,看好目标后,箩筐放在侧身,腿部一躬,伸手一摘便是一个。有些稍高的梨树,陈哥还要搬来手脚架,爬上梯子才能采摘到。
每摘一个,陈哥都要仔细打量一番,看看是否完好无损,看着陈哥熟稔的架势,真的让人想不到7岁时已跟随祖父学习采摘梨子。
我们跃跃欲试,每摘一个总要问问陈哥:“这个梨子怎么样?”等陈哥说熟了,可以吃。
尝鲜
我们拿起梨子也不洗,现摘现切现吃,刀子还未深入切下来,汁水已顺着手背流淌下来。
切开一小半,只见梨肉雪白,梨核极小,拿起一咬,能听到“shua”的一声汁水迸溅的声音,细嚼肉质细腻爽脆,梨汁丰富粘稠,吃完手指间黏腻无比。吃完一个,回甘无穷,总想尝下一个。
我们说是帮忙采梨,实际上梨子没帮忙摘上几个,大多时候则是边吃梨子边和陈哥聊天。
每看到新奇的东西总要问上几句。而陈妈则是默默地将摘好的梨子背下去。
每一棵梨树上都搭着一条长长的黑色细管,原来这是水管,给梨树浇水用的。而水源就是山顶的山泉水。
多年来,陈哥家种梨都是采用原生态的办法,施用的是农家肥,灌溉水源则是山泉水,周围的野草长得太密就用锄头堆在梨树底部当做肥料,不做过多的干预。
因此,陈哥家的梨子水分充足,香甜可口,脆爽多汁,带着山野的芬芳和气息。这片梨园,历经百年历史沉淀,凝聚陈家几代人的智慧。
包装
为了让大家尝到最新鲜的梨子,陈哥和陈妈一般都是下午采摘,采摘下来后,再层层挑选,用双层泡沫网和几层纸箱精心包装。
摘完梨子后,我们就在梨园边和陈哥他们一起打包,包装箱层层组合,梨子一遍遍筛选,最后包裹的严严实实。
这些打包好的梨子,要等到天黑时,陈哥才有时间运到山脚下县城的快递站。
后记
在陈家吃过晚饭后,我们便匆匆开车下山了,因为山路崎岖,希望趁着天黑前能抵达山脚下。
每次来陈哥梨园,看着陈哥一家忙碌辛苦的模样,我们总希望能尽最大的努力,尽快帮陈哥把梨子销售出去……
泊心寄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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